☆、成長（21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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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氏集團，一樓展覽大廳。
此時此刻小小的心七上八下，撲通撲通跳的異常的快。
這到底什麽情況？
怎麽就她一個人？
難道來晚了，二面結束了？
不應該啊，這才八點半，還不到面試時間！
上次她比這個點來的還要晚，人已經爆滿了好不好？
又或者她走錯地了？
也不應該啊，剛剛大廳前臺小姐指路時說到展覽大廳等候，是這裏沒錯！
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？
小小一個人在空曠的大廳裏，連走路都小心翼翼。
說是展覽大廳，怎麽光禿禿的，除了四面白墻啥都沒有！
大哥哥的公司還真是詭異的很！
想到這裏，小小慢慢挪到了門口，開門打算偷偷出去探探情況，剛走出去，轉身要關門，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——
“這位姐姐，看到你太好了，來來來，跟我上樓，幫忙搬點東西！”
“好的！”小小深呼吸了好幾回，才將那聲驚叫聲吞回肚子裏，假裝若無其事的跟在大男孩身後上樓。
二樓後勤部。
“讓你找幫忙的，怎麽帶了一小姑娘來？我說你到底長沒長腦子？”
“舅舅……”
“叫我李經理！”
“是，李經理！”
大男孩低頭不敢吭聲，雙手絞在一起好像很害怕這個李經理，小小認出他就是上次面試的主考官，忙笑著上去自告奮勇：“我力大如牛，幹活勤快，換煤氣提水拖地什麽都能幹！您有什麽活吩咐便是！”
李允扭頭看了小小一眼，難得的露出笑意。
“你是來面試的吧？”
小小點頭。
“不怕把白裙子弄臟？”
小小一拍腦袋，立刻保證：“下次一定穿耐臟的衣服！”
失策失策！
後勤部幹活的穿條白裙子，豈不是有投機取巧之嫌？
她一定要將自己不怕臟不怕累的精神好好表現出來，說不定待會面試的時候還會多給她打個印象分。
李允雖不明白小小為什麽要這麽說，但見她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，倒不像在說客氣話，便讓剛才那個大男孩領著小小去幹活。
“就這些東西啊，小case！”
小小打了個響指，舉起一把椅子，噔噔噔下樓。
“哎！這邊有電梯！”李允在後面扯著嗓子喊，此時小小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“真是個傻姑娘！”
李允嘟囔了一聲，見外甥姚兵還杵在旁邊當擺放，氣的一腳踢過去：“你是死人柱子？趕緊快活去！”
“舅舅……”姚兵撅著嘴巴，“我是來看美女表演的，又不是當苦力！”
“還頂嘴！不幹活就滾蛋！”
李允又要動手，姚兵連忙躲開，眼珠一轉又湊到舅舅身邊：“聽說顧先生有一個機器人，很厲害的，要是把它請來幹活，不就方便多了！”
“你想的美！別啰嗦，趕緊去！”
小小已經送完椅子回來，姚兵不敢再多嘴，乖乖的搬著椅子和小小一起從電梯下樓。
李允原地沈思片刻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“想借小白一用？不好意思李叔，小白最近出了點故障，正在維修中！”
“好的，我明白！明白！不用了少爺，我自己能搞定，您繼續忙！”
李允掛斷電話，擦了一下額頭的汗，後悔自己聽外甥的話打電話跟顧恒張嘴。
少爺本來就抵觸這事，能借給他才怪呢！
自討苦吃！
顧恒放下手機，盯著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，煩躁不安的小白，神色有些覆雜。
小白到底出了什麽問題？
每道程序都檢查了一遍，沒有發現任何異常。
可是，他的行為確實出現了異常。
“我——想——小——小——下——樓——”
又是小小！
竟然還日思夜想，要下樓出去找她！
難道這個冰冷的機器人也有了人類的感情，想談戀愛了？
真是匪夷所思！
“不許去！”顧恒冷冷走到小白面前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，“忘掉小小，以後不許提小小這兩個字！”
“小——小——下——樓——”
小白竟然甩開顧恒的手，執意要奪門而出。
顧恒神色一變，從桌子上拿出一個遙控器，狠狠一按。
小白保持著踏步的動作，靜止不動了。
“退回到屬於你的位置，小白！”
小白慢吞吞的退了回來，在顧恒辦公桌前緩緩蹲下去，變成了一個正方形的機器。
若小白真生出不該有的感情，他寧可將它毀滅，也不會允許災難發生。
一樓，展覽大廳。
參加二面的人陸陸續續都到了，小小幹完活出了滿頭的汗，到洗手間洗了把臉，對鏡一看。
早晨林琳幫她畫的妝又白瞎了！
不過沒關系啦，反正她剛剛已經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了自己的內在美，考官不選她才是瞎了！
這麽能吃苦耐勞的女漢子，一個頂十個，不收下的話……那是他們的損失。
更何況，鏡中那個眉眼彎彎永遠愛笑永不言棄的小丫頭，一眼看上去也還算清秀可人的嘛！
打氣成功，走出洗手間，小小直接朝展覽大廳走去。
剛一開門，就嚇了一跳——
這麽多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？
就在她和姚兵剛剛搬下來的五十把椅子上，一群美女齊刷刷的坐著，齊刷刷的扭頭看向她，唔！她只是上了個廁所而已啊！
“來面試的？快進來！馬上就到時間了！”說話的是個中年女子，齊耳短發，不茍言笑。
小小忙跑進去，在最後一排角落裏找到了一個空位子，上面的編號是50，最後一名。
唉！早知道就不去洗手間了！
小小低著頭，微微有點小郁悶，但扯扯嘴角，說了句沒關系，又擡起頭恢覆了剛才的自信。
這時，她看到李允從外面進來，中年女子忙起身迎接。
“李管家，您請！”
“不用客氣！王經理是專家，一切請王經理安排！”
“不敢！不敢！”
小小不禁納悶：叫他李管家？他到底是什麽身份？
“二面馬上開始，請大家拿出最好的狀態！”王經理發話了，大家都安靜下來。
“第一項，特長介紹！從一號開始，依次介紹！”
特長？
小小皺著眉頭死命的想：唱歌跳舞全不會，彈琴下棋更不通，她到底有什麽特長？
“唱歌跳舞彈琴下棋，另外還會畫畫！”
別誤會，不是小小在說謊，是前面一只白富美在細數自己的特長。
哇！好厲害！
白天鵝似的！脖子又白又長！
一定是個絕代美人！
連這樣的極品都來應聘後勤部的職位，可見大哥哥公司的魅力有多大！
“最後那位，你的特長是什麽？”
小小緩緩站起來:爬……爬樹算嗎？
大廳裏靜了幾秒，突然爆發出一陣哄笑。
李允看了小小一眼，忍不住搖頭笑，餘光看到王經理正要在50號上面畫叉，忙輕輕說了聲：“算！女孩子會爬樹的不多，算是一門特長！”
王經理急忙把筆撤開，將那位只有編號的名單遞到李允面前：“請您過目！”
李允只看了一眼：“王經理宣布結果吧！”
一半的女孩被請了出去，小小聽到外面傳來哭泣的聲音，甚至有人跑回來求李允再給她一次機會，最後被人擡走了。
小小看著挺不落忍，心想要不自己把機會讓給人家吧，興許人家特別需要這份工作呢！
“下面進行第二項，請問諸位，今天為什麽而來？”
這不是明知故問嗎？
找工作不就是為了掙錢！
當然，她可能比別人還多一丟丟的夢想，不過那是她的秘密，當然不能說出來。
“愛情！為了偉大的愛情！”
什麽鬼？
小小張大嘴巴看到剛才那只八項全能白天鵝，一臉羞答答的站起來，擺出了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。
難道顧氏後勤部裏有她喜歡的男人？
為了愛情如此犧牲，真是偉大！
不過，公司內部不是禁止談戀愛的嗎？
她這樣廣而告之，不怕被pass！
“50號，到你了！你今天為什麽而來？”
小小站起來，搓了搓手指，一臉堅定：“錢，money！僅此而已！”
大廳又突然像靜止了一般，只是這次沒有人再笑出聲，一個個滿臉同情的望著小小。
李允不由得黑臉：真是個傻姑娘！別人都不敢說的話，偏偏被她講出來！
王經理吸取上一次的教訓，將對小小的生殺大權直接推給了李允。
李允沈思片刻：“倒是個實誠人，現在的社會可不多了，留下吧！”
第二次宣布結果，又請出去了幾人，最後只剩下十五人！
“第三項，有男朋友嗎？”
“若能選上，就有了！”白富美嬌羞臉。
小小見怪不怪，看來被她猜中了，人家的心上人在這，所以擠破頭也要進來團聚。
“50號，你呢？”
“男朋友又不能當飯吃，而且我也沒時間陪他！堅決沒有！”又要兼職掙錢，又要學習考研，她哪有時間談戀愛啊！
王經理這次難得的點了點頭，與李允相對一笑。
由於此次所有人的答案都是沒有男朋友，這次沒有人被請出去，小小看到每個人都似乎松了一口氣。
“最後一項才藝展示，唱歌，跳舞，畫畫等等任選一項進行！”
白富美：“那我選跳舞吧！”
哇！
太美了！賞心悅目啊！
這樣的絕色要是被用來打掃衛生，還真是可惜了。
小小嘖嘖出聲，打算面試結束後，跟白富美好好的談一談！
“50號，你的才藝是……”王經理剛問了一句，旁邊李允就笑了，“不許選爬樹哦，我們可不能從外面搬棵樹回來給你當道具！”
大家都善意的笑起來，小小也不覺的難堪，大大方方站起來走到白紙面前：“我選畫畫！”
畫心中那個永遠年輕永遠溫柔的大哥哥！
圓圓的腦袋，高高的個子，白衣黑褲，嘴角含笑，眼睛目視前方，像是在凝望著什麽……
李允是站在小小旁邊看著她畫的，一開始以為小小不過是應付面試，要不然哪有人會畫這麽不上檔次的線條小人物的！
但是再仔細一看，卻不由得吃了一驚。
像！真像！
十幾年前，少爺就是這樣一幅瀟灑帥氣的模樣呢！
難道這丫頭以前認識少爺？
不可能啊！
若真如此，她怎會只字不提？
要知道，現在只要跟他家少爺有過一面之緣的姑娘，都會被老爺子奉為真命天女啊？
可惜他家少爺不近女色很多年，跟老和尚也差不多了！
說多了都是淚！
他得趕緊到醫院，讓老爺子瞧瞧畫去！
作者有話要說： 顧哥，顧哥，呼叫顧哥！你媳婦就在樓下，你真的不想去看看嗎？
小白要是真和顧哥公平競爭，誰的勝算大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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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麽就她一個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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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應該啊，這才八點半，還不到面試時間！
上次她比這個點來的還要晚，人已經爆滿了好不好？
又或者她走錯地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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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哥哥的公司還真是詭異的很！
想到這裏，小小慢慢挪到了門口，開門打算偷偷出去探探情況，剛走出去，轉身要關門，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——
“這位姐姐，看到你太好了，來來來，跟我上樓，幫忙搬點東西！”
“好的！”小小深呼吸了好幾回，才將那聲驚叫聲吞回肚子裏，假裝若無其事的跟在大男孩身後上樓。
二樓後勤部。
“讓你找幫忙的，怎麽帶了一小姑娘來？我說你到底長沒長腦子？”
“舅舅……”
“叫我李經理！”
“是，李經理！”
大男孩低頭不敢吭聲，雙手絞在一起好像很害怕這個李經理，小小認出他就是上次面試的主考官，忙笑著上去自告奮勇：“我力大如牛，幹活勤快，換煤氣提水拖地什麽都能幹！您有什麽活吩咐便是！”
李允扭頭看了小小一眼，難得的露出笑意。
“你是來面試的吧？”
小小點頭。
“不怕把白裙子弄臟？”
小小一拍腦袋，立刻保證：“下次一定穿耐臟的衣服！”
失策失策！
後勤部幹活的穿條白裙子，豈不是有投機取巧之嫌？
她一定要將自己不怕臟不怕累的精神好好表現出來，說不定待會面試的時候還會多給她打個印象分。
李允雖不明白小小為什麽要這麽說，但見她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，倒不像在說客氣話，便讓剛才那個大男孩領著小小去幹活。
“就這些東西啊，小case！”
小小打了個響指，舉起一把椅子，噔噔噔下樓。
“哎！這邊有電梯！”李允在後面扯著嗓子喊，此時小小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“真是個傻姑娘！”
李允嘟囔了一聲，見外甥姚兵還杵在旁邊當擺放，氣的一腳踢過去：“你是死人柱子？趕緊快活去！”
“舅舅……”姚兵撅著嘴巴，“我是來看美女表演的，又不是當苦力！”
“還頂嘴！不幹活就滾蛋！”
李允又要動手，姚兵連忙躲開，眼珠一轉又湊到舅舅身邊：“聽說顧先生有一個機器人，很厲害的，要是把它請來幹活，不就方便多了！”
“你想的美！別啰嗦，趕緊去！”
小小已經送完椅子回來，姚兵不敢再多嘴，乖乖的搬著椅子和小小一起從電梯下樓。
李允原地沈思片刻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“想借小白一用？不好意思李叔，小白最近出了點故障，正在維修中！”
“好的，我明白！明白！不用了少爺，我自己能搞定，您繼續忙！”
李允掛斷電話，擦了一下額頭的汗，後悔自己聽外甥的話打電話跟顧恒張嘴。
少爺本來就抵觸這事，能借給他才怪呢！
自討苦吃！
顧恒放下手機，盯著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，煩躁不安的小白，神色有些覆雜。
小白到底出了什麽問題？
每道程序都檢查了一遍，沒有發現任何異常。
可是，他的行為確實出現了異常。
“我——想——小——小——下——樓——”
又是小小！
竟然還日思夜想，要下樓出去找她！
難道這個冰冷的機器人也有了人類的感情，想談戀愛了？
真是匪夷所思！
“不許去！”顧恒冷冷走到小白面前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，“忘掉小小，以後不許提小小這兩個字！”
“小——小——下——樓——”
小白竟然甩開顧恒的手，執意要奪門而出。
顧恒神色一變，從桌子上拿出一個遙控器，狠狠一按。
小白保持著踏步的動作，靜止不動了。
“退回到屬於你的位置，小白！”
小白慢吞吞的退了回來，在顧恒辦公桌前緩緩蹲下去，變成了一個正方形的機器。
若小白真生出不該有的感情，他寧可將它毀滅，也不會允許災難發生。
一樓，展覽大廳。
參加二面的人陸陸續續都到了，小小幹完活出了滿頭的汗，到洗手間洗了把臉，對鏡一看。
早晨林琳幫她畫的妝又白瞎了！
不過沒關系啦，反正她剛剛已經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了自己的內在美，考官不選她才是瞎了！
這麽能吃苦耐勞的女漢子，一個頂十個，不收下的話……那是他們的損失。
更何況，鏡中那個眉眼彎彎永遠愛笑永不言棄的小丫頭，一眼看上去也還算清秀可人的嘛！
打氣成功，走出洗手間，小小直接朝展覽大廳走去。
剛一開門，就嚇了一跳——
這麽多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？
就在她和姚兵剛剛搬下來的五十把椅子上，一群美女齊刷刷的坐著，齊刷刷的扭頭看向她，唔！她只是上了個廁所而已啊！
“來面試的？快進來！馬上就到時間了！”說話的是個中年女子，齊耳短發，不茍言笑。
小小忙跑進去，在最後一排角落裏找到了一個空位子，上面的編號是50，最後一名。
唉！早知道就不去洗手間了！
小小低著頭，微微有點小郁悶，但扯扯嘴角，說了句沒關系，又擡起頭恢覆了剛才的自信。
這時，她看到李允從外面進來，中年女子忙起身迎接。
“李管家，您請！”
“不用客氣！王經理是專家，一切請王經理安排！”
“不敢！不敢！”
小小不禁納悶：叫他李管家？他到底是什麽身份？
“二面馬上開始，請大家拿出最好的狀態！”王經理發話了，大家都安靜下來。
“第一項，特長介紹！從一號開始，依次介紹！”
特長？
小小皺著眉頭死命的想：唱歌跳舞全不會，彈琴下棋更不通，她到底有什麽特長？
“唱歌跳舞彈琴下棋，另外還會畫畫！”
別誤會，不是小小在說謊，是前面一只白富美在細數自己的特長。
哇！好厲害！
白天鵝似的！脖子又白又長！
一定是個絕代美人！
連這樣的極品都來應聘後勤部的職位，可見大哥哥公司的魅力有多大！
“最後那位，你的特長是什麽？”
小小緩緩站起來:爬……爬樹算嗎？
大廳裏靜了幾秒，突然爆發出一陣哄笑。
李允看了小小一眼，忍不住搖頭笑，餘光看到王經理正要在50號上面畫叉，忙輕輕說了聲：“算！女孩子會爬樹的不多，算是一門特長！”
王經理急忙把筆撤開，將那位只有編號的名單遞到李允面前：“請您過目！”
李允只看了一眼：“王經理宣布結果吧！”
一半的女孩被請了出去，小小聽到外面傳來哭泣的聲音，甚至有人跑回來求李允再給她一次機會，最後被人擡走了。
小小看著挺不落忍，心想要不自己把機會讓給人家吧，興許人家特別需要這份工作呢！
“下面進行第二項，請問諸位，今天為什麽而來？”
這不是明知故問嗎？
找工作不就是為了掙錢！
當然，她可能比別人還多一丟丟的夢想，不過那是她的秘密，當然不能說出來。
“愛情！為了偉大的愛情！”
什麽鬼？
小小張大嘴巴看到剛才那只八項全能白天鵝，一臉羞答答的站起來，擺出了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。
難道顧氏後勤部裏有她喜歡的男人？
為了愛情如此犧牲，真是偉大！
不過，公司內部不是禁止談戀愛的嗎？
她這樣廣而告之，不怕被pass！
“50號，到你了！你今天為什麽而來？”
小小站起來，搓了搓手指，一臉堅定：“錢，money！僅此而已！”
大廳又突然像靜止了一般，只是這次沒有人再笑出聲，一個個滿臉同情的望著小小。
李允不由得黑臉：真是個傻姑娘！別人都不敢說的話，偏偏被她講出來！
王經理吸取上一次的教訓，將對小小的生殺大權直接推給了李允。
李允沈思片刻：“倒是個實誠人，現在的社會可不多了，留下吧！”
第二次宣布結果，又請出去了幾人，最後只剩下十五人！
“第三項，有男朋友嗎？”
“若能選上，就有了！”白富美嬌羞臉。
小小見怪不怪，看來被她猜中了，人家的心上人在這，所以擠破頭也要進來團聚。
“50號，你呢？”
“男朋友又不能當飯吃，而且我也沒時間陪他！堅決沒有！”又要兼職掙錢，又要學習考研，她哪有時間談戀愛啊！
王經理這次難得的點了點頭，與李允相對一笑。
由於此次所有人的答案都是沒有男朋友，這次沒有人被請出去，小小看到每個人都似乎松了一口氣。
“最後一項才藝展示，唱歌，跳舞，畫畫等等任選一項進行！”
白富美：“那我選跳舞吧！”
哇！
太美了！賞心悅目啊！
這樣的絕色要是被用來打掃衛生，還真是可惜了。
小小嘖嘖出聲，打算面試結束後，跟白富美好好的談一談！
“50號，你的才藝是……”王經理剛問了一句，旁邊李允就笑了，“不許選爬樹哦，我們可不能從外面搬棵樹回來給你當道具！”
大家都善意的笑起來，小小也不覺的難堪，大大方方站起來走到白紙面前：“我選畫畫！”
畫心中那個永遠年輕永遠溫柔的大哥哥！
圓圓的腦袋，高高的個子，白衣黑褲，嘴角含笑，眼睛目視前方，像是在凝望著什麽……
李允是站在小小旁邊看著她畫的，一開始以為小小不過是應付面試，要不然哪有人會畫這麽不上檔次的線條小人物的！
但是再仔細一看，卻不由得吃了一驚。
像！真像！
十幾年前，少爺就是這樣一幅瀟灑帥氣的模樣呢！
難道這丫頭以前認識少爺？
不可能啊！
若真如此，她怎會只字不提？
要知道，現在只要跟他家少爺有過一面之緣的姑娘，都會被老爺子奉為真命天女啊？
可惜他家少爺不近女色很多年，跟老和尚也差不多了！
說多了都是淚！
他得趕緊到醫院，讓老爺子瞧瞧畫去！
作者有話要說： 顧哥，顧哥，呼叫顧哥！你媳婦就在樓下，你真的不想去看看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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